功利主义与自由主义的得与失

2020年12月15日

功利主义亦称“功利论”“功用主义”，通常指以实际功效或利益作为道德标准的伦理学说1。针对功利主义，毛泽东同志讲到：“世界上没有什么超阶级的功利主义。在阶级社会里，不是这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就是那一阶级的功利主义2。”而自由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和哲学，核心奉行“个人至上”，难以摆脱自利性和局限性。两个主义作为人类生存的两大算法，在集体利益与个人利益冲突的情境下不断发生衍化。

电车难题引发的功利主义思考

“电车难题(Trolley Problem)”思想实验引发大众对功利主义的思考。实验内容为：一个精神病患者把五个无辜的人绑在电车轨道上。一辆失控的电车朝他们驶来，并且片刻后就要碾压到他们。幸运的是，你可以拉一个拉杆，让电车开到另一条轨道上。然而问题在于，那个疯子在另一个电车轨道上也绑了一个人。考虑以上状况，是否应拉拉杆3？

电车难题最早是由哲学家菲利帕.福特4（Philippa Foot）于1967年提出，主要用来批判功利主义。功利主义提出的观点是，大部分道德决策都是根据“为最多的人提供最大的利益”的原则做出的。

从一个功利主义者的观点来看，明显的选择应该是拉拉杆，拯救五个人只杀死一个人。但是功利主义的批判者认为，一旦拉了拉杆，你就成为一个不道德行为的同谋——你要为另一条轨道上单独一人的死负部分责任。然而，其他人认为，身处这种状况下就要求有所作为，不作为将会是同等的不道德。

关于功利主义，毛泽东同志这样论述：“资产阶级的功利主义是把人类所有各式各样的相互关系都归结为唯一的功利关系，从而强调追求个人利益和个人幸福。唯物主义者并不一般地反对功利主义，但反对封建阶级的、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的功利主义。”为了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站在唯物主义者革命的功利主义立场，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历经28年艰苦卓绝的浴血奋战，先后推翻了压在中国人民身上的三座大山——封建主义、帝国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最终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5。对于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取得的革命胜利，毛泽东同志指出：“共产党人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是以占人口90%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的目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的统一为出发点的，所以是具有最广和最远目标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眼前的狭隘的功利主义者。任何一种东西，必须能使人民群众得到真实的利益，才是好的东西6。”

美国福特汽车公司曾推出了平托（Pinto）车型，很快成为美国销售量最好的超小型车之一。1978年8月，一辆平托车因被撞导致油箱爆炸，车上三名少女当场死亡。而这款车问世以来，已发生将近50辆车尾被撞爆炸事件，均因油箱设计有缺陷。而在案件审理中，法官发现，福特事先知道该问题，并做了会计成本效益分析，认为缺陷可能造成死亡和烧伤各180人，赔偿费加上车辆维修费最大开支约4,950万美元，而修改缺陷车将花费约1.4亿美元。因此，福特决定维持现状。最终法院对福特公司做出巨额赔偿决定，福特平托车声誉也彻底败坏，于1981年永远退出市场。这便是狭隘的功利主义，只顾眼前、不顾长远，只顾自身、不顾社会，对于福特公司的商业公信力及信誉是一次巨大创伤，从而使竞争对手日本汽车乘势而上、抢占市场。

以共享经济综合服务领域的长远利益为出发点，云账户坚持服务于共享经济行业规范化及可持续发展，致力服务于行业关联群体绝大多数人的利益，自觉配合行业监管，构建全流程风险控制系统，有效甄别疑似违法犯罪行为，落实“业务真实、风险可控”发展理念，拒绝不合规服务超10万人次、涉及金额超5亿元。

自由主义核心奉行“个人至上”

自由主义将追求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社会、集体利益放在第二位，附着一定的自利性和局限性。其中，在西方经济领域的自由主义体现尤为突出。18世纪中后期，亚当·斯密确立了以自由放任为核心的自由主义经济理论，把自由主义扩展到经济领域。在《国富论》一书中，他认为：“每个人缴纳给国家的税赋比率，应该取决于他在国家的保护下所赚取的收入多寡而定。”约翰·斯图尔特·密尔主张维护个人在社会中的自由，主张有限度的放任主义，把自由主义扩展到社会领域。

自由主义理论的核心只有一个：个人至上。自由主义在西方，除了体现为古典自由主义外，还逐渐衍生出新自由主义7。自由主义在追求战胜君权制、特权制方面，是值得肯定的。但自由应当包含一定的责任和义务，对自由的过分强调和极端追求，会引发一系列问题，如新冠疫情在西方国家的蔓延，给西方资本主义世界敲响新自由主义的警钟。据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统计数据显示，截至美东时间2020年11月末，美国新冠肺炎累计死亡病例逾26万例。在意大利，政府一度不提倡全民戴口罩，部分民众不仅拒绝戴口罩，还集会要求政府“归还自由”。疫情之下，部分民众认为不采取防护措施参加集会是个人自由，任何人和政府均无权干涉，却无视是否会将病毒传播给他人。这种只单纯以个人主义为核心，对绝大多数集体利益不负责或少负责的自由，是不能被认可的自由8。新冠疫情在世界各地暴发以来，西方世界部分群体秉持新自由主义、个人至上理念，无疑使疫情进一步雪上加霜。

而在地球的另一端，我们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付出巨大努力，取得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斗争重大战略成果，创造了人类同疾病斗争史上又一个英勇壮举。“我是党员我先上”、“疫情不退我不退”，“天使白”、“橄榄绿”、“守护蓝”、“志愿红”迅速集结，有把生的希望留给他人而自己错过救治的医院院长，有永远无法向妻子兑现婚礼承诺的丈夫，也有牺牲在救治岗位留下幼小孩子的妈妈……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表彰大会上的讲话所言：“长城内外、大江南北，全国人民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把个人冷暖、集体荣辱、国家安危融为一体。伟大抗疫精神，是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精神的传承和发展，是中国精神的生动诠释。”中国人民在大局面前主动牺牲个人利益的奉献精神和集体精神，成为战胜疫情的一大重要法宝。

关于自由，任何自由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和极端的，不是脱离集体利益单独存在的。比如，人的出生就不是自由的，出生环境、面貌、基因等诸多方面都不是可以自由选择的，而是被外界赋予的结果。此外，自由也不应是过度强调的“个人至上”为核心的自由。个人的自由和发展离不开社会和集体的发展，要以社会和集体绝大多数的发展为基础，马克思主义最终追求的就是大多数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9。摒弃“个人至上”为核心的自由主义，坚持服务于中国最广大人民利益的功利主义，在享受一定个人自由的同时，也要为最广大群体的利益负好责。

自由同样也作为我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构成部分，在我国法律框架下，最广大人民享有法律赋予和保护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自由。企业家有合法创业的自由，企业有合法发展的自由，更多年轻人具备在更加灵活、高薪、开放、多元的互联网行业合法择业的自由。如拼多多异军突起，在饱受争议和广泛的假货质疑中逆势而上，今年11月，拼多多公布了一份首次实现季度盈利的财报，股价随后暴涨，盘中达到历史最高点155.61美元，成为一支上市两年股价翻近10倍的火箭成长股10。以拼多多为代表的我国互联网企业的相继崛起，不仅见证着坚持以最广大人民利益为出发点的功利主义企业取得的积极成果，也见证了在我国坚持以守法为前提的自由对互联网行业蓬勃发展的健康监管。

在功利主义与自由主义面前，云账户不能例外。作为市场主体，云账户的认识从起初能够赚钱的阶段，逐渐由眼前利益延伸到长远利益、由自身局部利益扩展到经济社会利益，眼光不再仅仅停留在眼前的或局部的盈利，形成了云账户服务于绝大多数群体利益的“功利主义”。在满足政府监管需要和企业合规需求进而实现盈利的过程中，云账户逐渐摸索出这样的道理，在拥有14亿人口的社会主义中国，以占人口90%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的根本利益为出发点，人民群众的拥护是我们党永远不倒的“靠山11”，党的领导是民族复兴的坚强“后盾12”；而云账户的“功利主义”，“靠山”就是6亿亟待发展追求美好生活的人民群众，这样的“靠山”靠得住，有保障；云账户的坚强“后盾”源于党的坚强领导及9000万党员队伍的引领，这样的“后盾”足够硬，是云账户战胜一切艰难险阻的制胜法宝13。

今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湖南长沙听取基层干部群众代表对“十四五”规划编制的意见和建议时强调：“谋划‘十四五’时期发展，要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持发展为了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这样的部署，诠释了我们党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云账户的当前及未来发展，也将持续践行好服务于我国最广大人民利益的功利主义，依靠“靠山”、“后盾”，坚持服务于行业法律法规的出台及不断完善，体现作为负责任企业的社会担当，让服务的绝大多数群体得到真实的利益，这不仅是云账户在共享经济和数字经济领域进行深耕的使命，也是云账户人心怀家国的初心和期盼。

注释：

1. 《伦理学大辞典》

2.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3. 10个著名的思想实验

4. 《堕胎问题和教条双重影响》

5. 《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关于建立新中国的一些档案文献回顾》

6.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7. 《当代中国八种社会思潮》

8. 《违背科学谈自由，只能是反智的自由——从全球战疫看中西方“自由、人权、民主”观差异》

9. 《违背科学谈自由，只能是反智的自由——从全球战疫看中西方“自由、人权、民主”观差异》

10. 《黄峥的进化与突围》

11. 《人民群众才是不倒的“靠山”》